力。
但到了洞天这种死物就需要注意了，洞天可是很脆弱的。
随便在洞天里面嵌套空间，对洞天来说是个相当沉重的负担，如果撑不住，很容易直接爆掉，到时候里面所有东西都保不住。
物质必须依赖于空间才能保持存在，除了少部分能够自身维持空间的东西，别的凡物是不可能在这种崩溃中留下来的。
李启没用过洞天，所以对这些事情不是很了解，但好在凌霄神作为五品有足够的经验，给他提醒了一下。
尽管不能随便嵌套空间，但一个六品洞天，以李启现在的生意规模，已经绰绰有余了。
小心的收下这座洞天，李启再度对凌霄神道谢。
凌霄神却说道：“都说了，不必道谢，都是我欠你的，如今不过是偿还而已。”
看见凌霄神这副模样，李启却有些感叹。
虽然不知道她想通了什么，但她看起来确实想通了，起码比之前释然了很多。
“那么……神……啊，国主断了在长安的根，之后如何打算？”李启突然问道。
本来他是不感兴趣的，但如今凌霄国主替他解决了一个大麻烦，还给了他一个相当重要的线索，那他出于礼貌，也应该关心一下。
而且，也不能叫凌霄神了。
凌霄洞天已碎，上苑的根基断了，至此之后她便不再有神位格，种种神才有的神异也会消退。
如此一来，诸天万界的凌霄，其实都会逐渐的衰落，成精化妖，踏上修行路的概率也会变小，凌霄神也不再是天然的凌霄妖们的‘族长’了。
这一下，可是伤筋动骨的事情，对她的道途而言，基本上已经等于判了死刑，此生再难往前一步，甚至重返巅峰都不可能了。
没有神位格，没有万千凌霄供养，没有来自人道对百的‘敬仰’，她永远也不可能回到巅峰。
“我之后会回百越，稳固道基，然后的话……也没什么特别的打算了，我手中有几卷白马寺的经书，从此之后便研读经书，治理国家吧。”凌霄国主答道。
“研读经书……神想要研究佛经，为何不去西天佛国？”李启再问。
“谁言，凌霄国，不能成佛国？”凌霄神却如此反问道。
“原来如此，从此深居礼佛，与人道斩清关系吗？倒也是一条不错的路，那就祝愿神成功吧。”李启点点头，明白了凌霄神的打算。
斩断人道和神道的拘束，彻底改修佛道，从此青灯古佛。
也能算是路吧……只是，很难而已。
“脱去羁束，我心已解脱，自此苦厄不再，迷惘不存，必然能成功。”倒是凌霄神，一副很有信心的样子。
但李启不置可否。
信心说实话真没什么用，她昔日道基是神位格筑起来的，到了六品晋升五品的时候，是自立一国以人道之法晋升。
如今想要脱离神道和人道……难如登天。
不对，对五品而言，登天可比这个难多了。
她得亲自打断自己从九品到五品的所有道基，还需要保证这个过程中不会因为修为暴乱反噬而死。
死亡的可能性……李启估算一下，九成五以上吧。
还有半成是跌到八品以下。
成功的可能性……反正李启是看不见。
“那就预祝国主脱离苦海，我就先告退了。”李启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人各有志，不必多劝。
凌霄国主不做阻拦，目送李启离去。
走了出去，在上苑外，柳参之立马迎了上来，询问是什么情况。
李启也不做隐瞒，和盘托出。
“这么说……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柳参之听完之后，问道。
“应该是结束了，之后就没有什么大事了估计，咱们可以专心做事了，就是可惜了咱们的谋划，这下巫器蚕有点难办了，唉，不会真的要在太学门口搭台子吧？”李启揉了揉太阳穴，苦恼的说道。
“这个好像不用担心，出来的时候，牡丹神说了，她好像会帮我们提两句。”柳参之说道。
“嗯？！”李启一下昂起头来，愣住了。
—————————
之后的事情，便顺理成章了。
距离上苑的乱象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而李启这边……挣大发了。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凌霄神的舞，再加上牡丹神的一些暗中推手，能让巫器蚕形成一种新潮流。
买巫器蚕最多的不是那些需要战斗的修行者，而是上苑的优伶以及神们！
李启和柳参之自己都没有想到巫器蚕的一个优势，反而在上苑给他们打响了名声。
那就是，巫器蚕，是可以一窝一窝的卖的。
一窝巫器蚕，就可以量产一件法宝。
这个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