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李凌得到夏友德攻取武州城屠城的消息,夏友德率兵南下让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然而李凌就立即让所有民夫和一半的军士都在东门开始筑造工事,李凌又令两队轻骑分别在定州城东北角和东南角故意巡逻,然后李凌就城东挑拨呐克出战,只是李凌的挑拨之计实在太假,让呐克大笑道:“李凌,我奉劝你识实务的就快撤吧,不然我们数十万援军一到,你又要学上次一样带着独自美人逃跑,只是这次你带了两个美人丢下谁呢,李凌你也算放过我一次,到时我就替你养一个吧!哈哈!”定州城上漠北人纷纷露出会意得大笑。虽然李凌计谋得逞也被气得脸色铁青,定安和冷玉听了也脸色不好。

李凌执意在城东布防迎敌,李凌还专门指挥挖地磊起一个十米高台,呐克以为李凌要做什么大事的时候,李凌居然让人抬了一个大床在上面躺着监工,而上面还用布帘挡住阳光,旁边冷玉还专门服侍着,看上去真是一个不管百姓死活的暴君一般,呐克和公孙豹见了都心中咒骂道:“哼,让你再得意两天,等援兵一到看你还嚣张得起来!”不听包括秦安和苏纯等所有人的进言并将他们都骂了出去,随即还被李凌罚不尊长官命令之罪都软禁起来,李凌似乎变得刚愎自用强令着所有人加快筑造防线,一些将领都认为李凌为了面子执意带领一群不明真相的百姓送死,好在蛮羽马忠冷玉等比较笨或者关系紧密的依然崇拜自己坚决执行命令,而那些进言的却大多是自己培养的军校得意学生,李凌这时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李凌对这些怀疑自己的学生生过一顿气后随后也想明白了,如果所有人都盲目得只听自己的,那么自己就真成了独裁了,自己或许还可以还勉强维持,但要是以后换了一个坏人当权,那不就是整个玉门村的灾难?所以李凌也不生他们气了。这一切是因为李凌要尽可能的保密,李凌通过感知偷听呐克的话语知道,自己投石车的秘密居然让定州三大家族的人知道了,这说明自己的军中就有对方的奸细,实际这也很正常,三大家族在定州人脉广泛,李凌也不可能监视每一个人,即便抓出一个难保有第二个,而且其他奸细会藏得更深,想那汉武帝最早的马邑诱敌之战就是因为泄密而宣告失败,好在他们还不知道水泥这东西,当时因为产出一些水泥,李凌起初想用来修补水坝又不够,而且李凌觉得现在用水泥修水坝简直是暴殄天物,至于用来修玉门关等其他的地方,李凌觉得也暂时没必要,所以李凌就一直存着,没想到这次大战用得着,再计定后李凌赶紧电报让陆有快马加鞭的拉来,定州军民都以为李凌拉的粮草士气高涨呢,所以李凌再没把漠北人马引入鱼儿湖前都绝不会掉以轻心!

定州城头上,呐克和公孙豹等人看见李凌在城东那样明目张胆的布置防线,呐克想不明白疑惑道:“李凌他难道疯了?他想正面抵挡数十万漠北骑兵?这双子山虽是定州城东面的屏障,但只需快马半天就能绕过来!”马明杰就猜道:“是不是李凌他想把我们援军都围在鱼儿湖?”呐克一想还真有可能,瞧不起定州三大家族的公孙豹随即嘲笑道:“就算他李凌把几十万的援军围住,但是我们定州城里还有八万勇士呢,你以为我们漠北勇士像你们夏人一样贪生怕死吗?”马明杰等定州三大家族的人听了脸色都不太好看。呐克这时却高深莫测的安抚笑道:“明杰只是猜测而已,我刚得到消息,三日前夏友德奇袭武州城,真武门防备不及。最终夏友德大破武州城名震天下,真武门门主上下死伤十余万,仅余少主武飞和武宗武空在苍州而幸免,这次真武门可谓损失惨重,很可能真武门就从此衰亡,我估计李凌也得到了这消息,你们都知道那夏友德先害死了李凌的妻子王凤,李凌反手就抢了夏友德的太子妃,李凌和夏友德两人就是解不开的死对头,如今李凌应是不愿被那夏友德比下去,所以他才在这准备孤注一掷,他现在就是一个发了疯的赌徒,哼,李凌他以为打仗就靠个人勇武和运气就可以得胜,如今我们漠北铁骑比以前更加勇猛,他这些乌合之众到时必定一触即溃,我估计这次李凌又要逃跑了!到时这城外的夏人,谁抓到就是谁的奴隶!”可惜呐克得到了只是主要情报,却还没了解到战斗细节,虽然是奇袭但是被真武门及时发觉,而后炸塌城墙后还血战了整整五日才陷落,如果他知道正是夏友德的身先士卒才赢的话他就笑不出来了,冷兵器战争短兵相接时个人勇武很是重要,所以才有狭路相逢勇者胜的名言。马明杰和公孙豹听了都附和道:“王!高见!”众漠北头领听了都哈哈大笑!

定州城东面几百里外,秦尚正带着骑兵奔跑,后面黑压压的一片漠北骑兵吆喝着追赶,这平原上互相都能看见但是跑起来可要好一会,秦尚带着骑兵通过一排山丘的垭口,垭口前面就是一片陷马坑上面垫着木板,守卫的将士等秦尚人马通过立即把木板取下直接丢进一排火堆。原来秦尚将八千骑兵分成两队,两队轮换前面挖陷坑,如此秦尚每到一个陷阱处都是休息好了的将士,在陷坑后的山丘高处还可以阻击一下敌人,秦尚在山丘上嚼着一块军用干粮喝了一口水就用李丰给他的望远镜观瞧着后面漠北骑兵行进的姿态,秦尚现在喜欢上了这两样东西,这军用干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