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他很了解,但是万一这几个人有脑子拎不清的。

没人吱声。

雷损点点头。

敲门声音停下了。

“嘭!”

巨大的声音传来,一只大脚直接踹在了门上。陈溶月似乎感觉整间房子都晃了一下。房子四周贴的金光符直接熄灭了三分之一。

看来绝对安全的安全屋也没有那么安全。

“看来我们还是得返回宿舍。”苏梦枕道。

“我觉得可以,像这类生存类规则。一般开局都是最简单,往后每一天都会难度递进。”陈溶月点点头。“我们只要躲着那个巨人就行。”

众人等了一段时间,小心翼翼的出去了。

这次行走,并没有那种沉重的感觉。

看来应该是只有在那一位的注视下,我们才会被减速。陈溶月想到。

这一次很顺利,并没有遇到什么阻碍。

“呼,到了。还真的被改成单间了。”李寻欢小声说道。

每人推开了一间房。

一夜无话。

这里的时间与外面不同,陈溶月估计,这一晚只有四个时辰。

房间有小窗,一个书桌,上面摆着一支红蜡烛。

半夜,陈溶月听到了长指甲刮门的声音。记得恐怖片原则的她选择当场失聪。

这个夜晚并不宁静。

都是习武之人,第二天众人的精神都还算好。

一位穿着灰色衣,脸色蜡黄身形瘦小的人进来了。他道:“七位就是新来的学生吧,跟我来,夫子已经在等着你们了。”

来到了教室,这里并不大,只有七张桌子。看着就像是为了他们几个人准备的。

留着山羊胡的夫子给众人发了三张试卷。然后就坐到讲台处,不再言语。

陈溶月拿起试卷看了看,题量不大,而且后面写了,格式不限。

算学。

嗯,很简单。

策论。

上辈子老键政人了。要说空谈,没人比我更专业。

经义。

陈溶月看看题目。

“及其广大草”

没了?就这么一句,要让我写什么?

跳过跳过。

“又日新康诰曰”

月月我啊,成文盲了哦。

一共就两道题,两道全都没看懂。

陈溶月费了大力气,写了两个解。

她看着窗外:“等到这最后一片树叶落下的那一刻,我就去编,写满。”

窗外的树叶被杂役邦邦的用扫把敲了下来。

就这几个字怎么编啊?

那片最后的树叶,就像她飘落的心。

“时间到,停笔。”

几张试卷飘浮起来,几道红线出现在上面。讲台前出现了排名表。

及时排名?这是什么魔鬼?

陈溶月看了看排名,自己居然在第三诶,两个甲上,一个丙下。

谢谢你们,不学习的江湖人。

“排在最后的那个人,如果明日还是这个成绩,便去夜巡。”说罢,夫子便大步走了。

这次排最后的是一个黑衣人,他就是勉强识字。

李寻欢对陈溶月道:“陈姑娘,可否给在下看一眼你的策论,你是唯一一个甲上。”

陈溶月:“没问题,不过我也就只是纸上谈兵罢了。”

李寻欢笑笑,接过了她那张试卷,苏梦枕也好奇的看了过来。

写的和一般人不同,并没有先歌功颂德。反而是一条一条,逻辑清晰,并无多余的部分,但是却环环相扣。

“不知姑娘师从何人?”苏梦枕道。

陈溶月把老大人搬了出来。

“石大人不愧国之柱石,不知何时能重回朝堂。”苏梦枕道。他虽然不入官场,但毕竟是苏家人,还是十分关注政治。

陈溶月道:“我也不知。”这种话题小皇帝也暗示过,老大人确实想要重回朝堂,但是这话不能由她一个晚辈来说。老大人按照她的设定,确实是有领先当代一步的治国之能,他能出山,对这个国家确实有很大的好处。

“老大人一定将你当亲传弟子了。”李寻欢道。他已经下定决心,等到开春之后,他就到老大人所在的城去游学,反正父兄说过,他两年之后再去下场。

“我也不知,不过老大人更多的是带我亲自去看。去看他们种地,生活,然后再去体验。”

“合该如此的。”李寻欢激动道。

陈溶月:你激动个什么劲?反正你又不当官,还不尊重未婚妻,最后直接把家产送人,败家子一个。

陈溶月道:“我去四周转一转,推演一下这里,早点跳关。”

太阳子道:“贫道也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