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夫子罚你有什么错?”

“你可知道本夫子教的这些知识,千金不换吗?”

哈!

陈年听到这里,只觉得可笑。

本朝确实有主子犯错,奴才挨打的先例,但他不是奴才,他是伴读,元寿要罚他纯属是没事找事了。

而且元寿竟然说他教的知识,千金不换?

他哪来的脸?

陈年直接笑出了声:“元夫子,首先我是太子少保,你无权罚我,其次你教的这些知识,我早早就学会了,回府之后我也能教太子。”

轰!

陈年这话一出,元寿直接愣住了。

他在皇宫中授课多年,一直很有威严,别说是个太监了,就是皇子他都体罚过。

夏皇非但不怒,还拍手叫好,说管教皇子就应该严格。

现在陈年一个小太监,竟然敢挑衅自己,还说他教的课题简单!

元寿愤怒的表情都扭曲了,他猛地一拍桌子道:“好你个陈年,竟然敢忤逆夫子,来人啊,将他给我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说罢,几个狼虎一般的太监就冲上来,要将陈年摁下去打。

“我看谁敢!”陈年威慑力十足的看向那些太监,顿时,这些太监看到他刀刃一般的眼神,还真不敢下手了。

嘶!

整个学堂上,倒抽凉气的声音也是此起彼伏。

这些学子们虽然看不上陈年,但在心中不禁为陈年竖大拇指。

他也太勇了吧?

谁不知道元寿是最狠的夫子了,陈年竟然敢捋老虎须子!

“陈年,你真是好样的!”元寿怒极反笑,愤怒的摔下教鞭道:“区区一个太监,竟然当堂顶撞夫子,如此嚣张跋扈,你真以为陛下是你的免死金牌吗?我这就将陛下找来,看他怎么惩罚你!”

说罢,他愤怒的推开大门,去找夏皇告状。

宋晖跑上前,艰难的咽了口唾沫道:“陈年,你这回完了,元寿这个人不依不饶的,非得逼着陛下罚你不可!”

陈年看着元寿的背影,若有所思道:“他的脾气一直都这样?”

“是啊,别说是我们这些伴读了,就连皇子也被他抽过手心呢!”宋晖满脸无奈。

陈年心道,元寿还真是个暴脾气。

他像是想起什么一般道:“对了,昨天撺掇你来打我的人,就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