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一句“我可不喜欢他”。

可看着自家儿子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儿,终究是不忍地叹了口气。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怎么感觉儿子变得茶里茶气的?

宇文诀看着再次沉默不语的小宝儿,神色复杂,心底钝痛。

他轻轻地拍了拍小宝儿的肩膀,承诺道:“如果柳清辞真的是当年之人,那本王必然要对她负责。”

说着,他眉眼冷厉,语气也深沉危险。

“可如果她只是上门来碰瓷儿的,本王就不得不和柳家算算账了!”

姜宁从他语气里莫名听出几分笃定,眉头不由得拧了起来。

“宇文诀,你这是……已经有决断了?”

相处多日,她对宇文诀也有所了解。

他从不做没把握之事。

宇文诀剑眉动了动,不动声色地道:“没有。”

姜宁撇嘴冷笑,不想再理他。

很快,柳清辞自认是当年之人的事,在宫里传开。

皇后半躺在小榻上,半眯着双眼,由着金嬷嬷给自己按摩太阳穴。

听说那人是柳清辞,她精明的双眼“唰”的一下睁开了。

“什么?那人竟是柳清

辞?”

聂嬷嬷眼神闪烁,恭敬地道:“皇后娘娘,舒宁宫的人是这样说的,奴婢还听说昙妃让人给柳清辞检查了身体,确实不是处子。”

“噗哈哈哈……”

皇后扑哧笑了出来,心情颇好的样子,“可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聂嬷嬷不明白,问道:“皇后娘娘,如果凌王娶了柳清辞,凭着丞相府的势力,恐会成为一个不小的威胁。”

将来的凌王府,拥兵自重,又有朝堂上的优势,对皇后和晋王而言不是什么好事。

聂嬷嬷不懂,为何皇后还能笑得出来。

金嬷嬷冷冷地道:“你都能看出来的事情,皇后娘娘自然也能看出来。”

皇后讥诮地道:“罢了,金嬷嬷,你去本宫的库房挑选一些礼物,送给凌王妃作为安抚。”

金嬷嬷应了一声,恭敬地去了。

聂嬷嬷惊异地问:“皇后不是刚刚才赏过她?怎么又赏?”

鸣鸾宫里的好东西,怎么能都给那讨厌的姜宁?

皇后道:“本宫此举,是在给姜宁撑腰。”

眼下,姜宁很快就要给她做手术了。

在她痊愈之前,姜宁这边绝对不能出现任何岔子,否则万一影响到了她的手术,后果不堪设想。

而且,柳清辞心机深沉,家世强大,远非姜宁可比。

相比之下,她自然希望是姜宁继续留在凌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