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想在这。”

彧罹将他抱的更紧。

滚烫的呼吸落在他的颈侧,激起贺池渝一身的鸡皮疙瘩,又被她火热的唇放肆的亲掉。

贺池渝感觉浑身发热,眼中水雾凝成珠挂在眼角,视线里清晰的印上她的情动。

彧罹将他的腿挂在腰上,问:“房间还是这里?”

灯光映在幽深的黑眸中,透出细细碎碎的情和欲。

发热的身体变得酥酥麻麻,贺池渝心中生出无比强烈的渴望,侧头寻着她的唇亲。

彧罹宛如被触到兴奋点的野兽,唇贴上去凶狠的吻他。

或许真是憋的太久。

这个吻前所未有的狠,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撕咬,咬的他嘴皮好像破了。

……

彧罹到底是没舍得,毕竟是这个位面的第一次。

将他抱起回了房间。

身体悬在他的上方,双手拄在他身体两侧,展现了与生俱来的力量感,将他完全笼罩在阴影下。

“重点?”

温热的呼吸洒在上方,贺池渝与她视线纠缠,黑眸幽深极具侵略性,但只要对上就令人移不开视线。

彧罹在他肩膀极轻的掐了一下,低头凑到他脸边,近在咫尺的问:“那轻点?”

什么和什么呀?

贺池渝皮肤染上绯红,别过头躲开她滚烫的呼吸,以及那几句侵略性的视线。

他的呼吸放的很轻,贝齿咬了咬唇上的伤口,哼唧道:“不知道。”

彧罹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回来,眉眼间色气很重,盯着他突然笑了一声:“乖宝现在确实不知道,等结束后再告诉我。”

“……”

贺池渝听清她的话,窒了一下,小声道:“彧罹,你轻点,我怕疼。”

“不轻。”

“那你问我?”

“调戏你而已,我喜欢你哭。”

贺池渝:“……”

他的彧罹学坏了。

但贺池渝无暇多想,被彧罹拉入漩涡中,与她共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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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

房间没开灯,昏暗一片,月光从阳台跃入照亮一隅。

光亮中投射一道异形影子。

顺着影子往上看去,造成影子的人在阳台落地玻璃窗前。

贺池渝在前,彧罹在后。

身体踉跄一下站不稳,贺池渝索性贴着玻璃,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彧罹……”

“嗯。”

“我不行了。”

“这点体力,还想去当兵?”

“我错了,我不去了。”

彧罹狠狠向前一下,问:“错哪了?”

贺池渝脑子跟浆糊一样,哪还想得起来龙去脉,只能顺着她的话说:“哪都错了。”

“呵……”

彧罹轻笑一声,视线巡视弯出纤柔惑人弧度的脊背,倾身覆盖贺池渝按在玻璃上的手,手指插进他的指缝与之十指相扣。

红唇在他耳边开启:“错在有事没先找我。”

贺池渝承受着她给的一切,实在受不了了,侧头讨好的亲她:“彧罹,你心疼心疼我。”

彧罹勾唇笑的邪气十足:“抱着你?”

“嗯。”

“好。”

彧罹松开他的双手改为抱。

腾空感令贺池渝有些害怕。

他手扶着窗玻璃,软着声道:“彧罹,不要这种抱……”

“那要哪样抱?”

“面对面的抱,我想看着你。”

彧罹贴着他的耳边,呼吸拂过耳畔:“只有这种抱,你好好看着玻璃。”

“彧罹,你是混蛋。”

贺池渝身体迷蒙,身体有些抽搐,凶狠的骂人都透着软意。

“贺池渝,你不乖,一点都不乖。”

“你欺负人,仗着我喜欢你……”

“是,只欺负你,从里到外欺负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