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吗?”

池倾理直气壮的道:“我,有苍狗。”

这话彧罹就不爱听,阴阳怪气的道:“苍狗死了。”

“啊?”

“我把它炖了。”

池倾从她怀里抬头,对上彧罹的黑眸,鼓了鼓嘴角:“你,骗人!”

彧罹毫无心虚:“苍狗不能去。”

“你,背我。”

“那乖宝重新说,说句我爱听的。”

彧罹垂着眼睫紧锁他的眸,指腹在他脊骨上挑逗的滑动,清冷柔和的气息中多了一丝色气。

池倾张口便想问说什么,可见她如此的做派,脑中的想法跃然而上。

他开口道:“我,有彧罹。”

彧罹满意的亲一口他的脑门:“真乖。”

“彧罹。”

“嗯。”

“你,好幼稚。”

彧罹黑脸:“……”

池倾立马大笑起来,身体微微的向后仰,被彧罹曲起腿挡住。

“池倾,你好不乖。”

彧罹不过随口一说,两人都未往心里去。

她抱着池倾飞身落进湖里,两人简单洗了个清凉的澡。

彧罹给池倾穿好衣服,把他放在躺椅上坐好,才开始穿自己的衣服鞋。

她拿着池倾的鞋,在躺椅旁半蹲下:“乖宝,伸脚。”

池倾慢吞吞的把脚伸过去,脚后跟搭在彧罹的膝盖上,圆润的脚趾玩闹的夹她的衣摆。

“别闹。”

彧罹单手握住他纤细的脚踝,另一只手在他脚趾上挨个捏了一下。

他的手比池倾的皮肤热,脚趾上温热的触感极其明显。

池倾蜷了蜷脚趾,把她的话还回去:“别闹。”

“我觉得明日再出门也可以。”

池倾不解的问:“为何?”

“我想再来两次,不,我想来整晚。”

“你,来什么?”

“草鱼。”

闻言,池倾皮肤迅速蔓延上红,被彧罹握着的脚浮现热意。

彧罹预感不好,立马开口阻止:“乖宝,不能变尾巴。”

池倾已可以熟练的转换腿和鲛尾,这点对于彧罹来说有利有弊,池倾若不想变化出腿,她除了哄一点办法都没有,毕竟她不能用强制手段。

“哼。”

池倾对她重哼一声,抿着唇角侧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