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坐下,唤出《大日金焰诀》,试着查看它的第二式。

眼前缓缓出现一本书,乌木栖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大日金焰诀的第一式。乌木栖又试着翻动下一页,书页缓缓地动了,翻开了第二页。

《大日金焰决》第二式:

引火烧身,节节感应。

真火连天,阳密阴平。

乌木栖试着去理解,却发现自己不行,无法使用第二式的功法。

引火烧身?难道要用火来烧自己?乌木栖疑惑地看着这几个字。

乌木栖退出识海,睁开双目。

看了看自己的手,要不试着用火烧自己一下。乌木栖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

释放灵火在自己身上烧,炽热的火焰烧的乌木栖有些难受,忍着不适,乌木栖默默运转功法,可惜的是,依然没有反应。

乌木栖收回手心的灵气,换掉被灵火烧坏的衣物。

躺回床上,乌木栖思索着: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运转第二式?引火烧身?难道要别的火,灵气凝聚的火不行,那明日去试下别的火。

翌日,乌木栖去干了一件大事。

她跑到食堂那边,溜进厨房,趁人不在,竟然把火引到自己身上烧。

正巧,一位弟子回来,瞧见了这一幕,差点没被吓昏过去。

着急地大喊:“来人啊,失火了。”

“不是,我没……”乌木栖话还没说完,那弟子端着一盆水朝她倒过来。

乌木栖身上的火瞬间被扑面了,头发尖还在滴着水。乌木栖缓缓吐出一口水来,又接上刚才的话:“我没事……”

最后乌木栖被叫到昆吾峰,被掌门好好的训导了一番,然后才通知段羡之来接人。

段羡之来接人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自家徒儿跑到厨房去拿火往自己身上烧。

见到自家师傅,乌木栖尴尬地扶额。

段羡之来了之后围着乌木栖转了一圈:“徒儿,你这是……弄啥呢?”

瞧瞧,把咱师傅的家乡话都给憋出来了。

乌木栖急忙道:“师傅,我可以狡辩,不是,我可以解释的。”

“来,你说说,你这是在干嘛?”段羡之饶有兴趣地看着乌木栖,示意她解释,自己听着。

乌木栖张了张嘴,一时又不知从何说起。难道要说自己是为了练功才拿火烧自己,这话听着就离谱:“算了,我没话说。”

乌木栖没话说,那段羡之可就有话说了。

接下来长达一刻钟的时间,都是段羡之在自述。

说自己就她一个徒儿,还等着她以后养他呢,她要是出事了可怎么办呢……

段羡之那是越说越激动,那叫一个感情真挚,情感外露。

看的乌木栖是一阵无语。师傅,你戏过了。

坐在上面的方鹤看的目瞪口呆,知道自家师弟不怎么靠谱,也不怎么要脸,没想到还能这样。

看到方鹤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师徒二人,乌木栖赶紧咳了两声:“咳咳,师傅,可以了,徒儿知道错了。”

这还是有其他人在呢,徒儿还想要脸,咱们回去发疯吧。

“师傅。”扶云泽从外面进来,见到这个场面,一时愣在原地,不知该不该继续进来。

“咳咳。”乌木栖疯狂示意段羡之,大师兄来了,别演了,我不想毁掉自己在大师兄眼中的形象。

实际上乌木栖在扶云泽眼中的形象早就被王云起毁的差不多,实在是没好到哪去。

段羡之迅速擦掉眼泪,理了理衣物,抬头,又是端的一副仙风道骨的高人模样。

看的乌木栖是在心中连连惊叹,不愧是我师傅,脸皮真的厚。这就是传说中的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吗?

“进来。”方鹤也有些尴尬,但毕竟是自己的师弟,再怎么也不能嫌弃他是吧。

“云泽,是有何事?”

扶云泽走进来,看了看段羡之师徒俩,道:“师傅,之前在后丘村那邪修的所铸造的祭坛现在已经查到了一些。”

“查到了什么?”

段羡之和乌木栖一同看向扶云泽,显然对他的话很感兴趣。

“那祭坛是近些年出现的,说是在祭拜一位神主,只要你设下祭坛,摆放祭品,就可以召唤出神主,而神主也会赐佑他们无上的力量。”

扶云泽停顿了几秒,然后接着道:“而那祭品正是人的性命,以鲜血染红祭坛,方可召唤神主。”

“这,这群人,岂有此理。”方鹤狠狠地一甩袖。

段羡之冷笑一声,不屑地道:“呵,用鲜血做祭品来召唤的,这哪是什么神啊,别不是那些邪修又在修炼什么邪恶的功法。”

乌木栖沉默,思索着扶云泽所说的话。用鲜血召唤神?又是血?之前金乌被一群人抓住也是为了血,这二者之间有什